疤,那个伤疤就是受过伤最好的证明,它不会随着时间慢慢消磨掉,动用外界力量再次把它消掉是需要再忍受一次疼痛,而那些疼痛远远可以让她再记住一次,是彻底记住,刻骨于心。
“你还记得吗?”薛含烟把简桀肩膀扶起来,“我小时候从秋千上面摔下来,磕到膝盖,现在我膝盖处还能清晰看见一块疤痕,多少年了,它始终都没有随着时间,以及皮肤生长慢慢淡去。”
“但,只要你想,疤痕是可以消磨掉的。”简桀伸出手摸着薛含烟膝盖疤痕处,“会慢慢淡掉。”
薛含烟五岁那年,因为她喜欢秋千,家里就给她在院子里面装了一个秋千,但秋千很大,凭着她自己是怎么都动不起来的,家里阿姨又记得父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