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落下了毛病,但有风吹草动,就以为是冲自己来的,徐国公遇刺之初,首先想到的也是……又有人要搞我。”
周复叹口气,“也是过于巧合了,我与那刺客真有过接触,还拦了他一次……在别人眼中,大概会称之为‘救’。不管怎么说,我知道有这么个人,也清楚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放他离去,任他自己做决定……即便是在救人,也称不得上彻底。”
“你当初为何拦他?”关宁插嘴问道。
“都是苦哈哈,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处,谁又会想着拿起刀子杀人?”每每看到类似事情,周复都有感同身受的悲怆,虽然他们的痛可能不一样,但那份共鸣实实在在,“又不是……我这种心黑手狠的人,杀人已经是家常便饭。”
知道他是临时转口,其实在他心里边心黑手狠、随时都会动刀子的是自己,但这次关宁没有计较,只“哼”了一声,“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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