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有所感,紧随其后。徐国公也想随队而行,但不管怎么努力,仍旧落在后面。
提刀带队在最后,队形散开,确保能护住这位国公爷,虽然京城附近不可能有什么危险,但他们不会因此大意。
纵马扬鞭,队伍滚滚向前,马蹄飞踏,尘土飞扬。
路上行人纷纷让到边上,有人不满,有人碎碎念,也有人畏畏缩缩。
其中人数最多一队也是公差,看着像是出自某个府衙,押着一人往京城那边走。
被押之人待遇不错,未上锁枷镣铐,也不曾穿囚服,应该是犯了事的官员,押至京城受审的。
抱剑并不认得,打马而过,依旧尘土乱飞,不留任何情面。
提刀跟在后面,一眼就认出那人是谁,安平县令古暨,区区数日,已然成了阶下囚。
从情感上讲,她憎恶这位欺压百姓的酷吏,但近日看到太多事情,对这类人的厌意虽然不曾减去一分,但却没了对他们怎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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