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心思,但事可以这样做,不能这样说。
于是,他如何谦逊有礼,对方如何飞扬跋扈,从他嘴里活灵活现地跑出来,最后对方嚣张地把竹牌丢他身上,掉头就走。
故事讲的不错,但有个逻辑不通——你若按规矩通报,都不用礼数周到说那许多,对方都没有摔牌走人的道理。
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憨子。
周闻也知这门子的话不尽不实,但他想事的角度不同,不管什么理由,是那些人有求于他,有求于周家,就不能不告而走,这是冒犯。
“走就走吧,不用管他。”
庞真一摆手,把那门子打发出去,才说,“东翁,大老爷吩咐下来的事情,您打算叫谁去做?”
那些人就是来做这事的,如今人走了,就得换人做,所以,换谁呢?
作为智囊,他提醒的很委婉,不可能直说:东家啊,做事要紧,面子先丢一边。
周闻自然听得懂,思量片刻,扬声道,“高虎呢?(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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