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到谢五他们再说。”
卢德昭松了口气。
如果将来的主子是个冲动好事之人,饭碗多半不会长久,还知道利弊得失,那就很好。
这边算是暂时忍下,但也只是暂时。谢友福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但说做点什么,总得四月初九以后,反正也没几天了,他能等,也正好做点准备,总不能重蹈覆辙,贻笑大方。
另一边,绣水姑娘看某只狗子鼓起眼睛,含笑问,“怎么?是做不到还是不敢去?抑或是都有?”
狗娃不说话。
绣水姑娘更有兴头,“我说丰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你懂的吧?”
狗娃这次有话说,“你这样自比,算不算大逆不道?传出去,要杀头的吧?”
不是什么关系都能往君臣上套的。
“丰年!怎么跟小姐说话!”老龟呵斥。
“龟叔,说好了孩子我来教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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