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我们都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毕竟,我们曾经是兄弟,曾经是战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昔日的生死兄弟,今日你死我活的仇敌,是问,谁能不悲痛,不伤神。
我闭上眼睛,让司机继续踩油门,开动我的指挥车。
可奇怪的是,我的指挥车也动不了了,就像是中了齐天大圣的定身法一样。
原来,我的履带被冻僵了。
就在这个时候,司令部传来命令,少帅下令撤退。
我只好跳下指挥车,在一众警卫的簇拥下狼狈逃窜。
少帅和辅帅苦心经营的连山防线就这样分崩离析了,而我几乎投入了所有心血的坦克部队,也近乎灰飞烟灭。
那一刻,我没有悲痛,没有绝望,有着的,只是一种无奈与悲愤。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坦克部队的炮口,会瞄准昔日的长官,昔日的奉军兄弟。
我更没有想到,我耗尽心血训练出来的坦克部队,会被昔日的长官摧毁。
这些(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