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仗,真是打得惊天动地。
直军居高临下,不停地用山炮、野战炮向我军开火。
我奉军兄弟依旧英勇奋战,不停地往前冲。
一拨倒下了,又一拨冲上去。
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忘记,山海关前,万里长城之下,我奉军兄弟血流成河的惨淡景象。
直军的火炮把他们一个个地炸得支离破碎,轻重机枪的子弹不断地贯穿他们的身体,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他们许多人的年龄还不到二十三岁,一些兄弟死的时候甚至还面容扭曲,死不瞑目。
如果是平原地带的攻坚战的话,我早就开着坦克,率领我的坦克部队冲上去,把他们一个个地碾成碎片了。
可是这是长城攻坚战,从下往上攻,我那些在平原地带近乎无坚不摧的坦克,硬是没有派上用场。
兄弟们!冲啊!冲上长城,把直军消灭干净!”一个身着东北军蓝灰色军装,英武挺拔的青年军官高举手枪,大声疾呼。
他的眼睛里,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喝一种一往无前的决心。
他,就是我的上司,也是我日后的效命终身的主公。
东北军第四师的师长,也就是日后的少帅张学良。
我奉军的火炮、轻重机枪,不断地向直军占据的城头喷射出橘红色的火焰。
炮声隆隆,机枪扫射的声音几乎要把空气撕裂。
城头上登时有约两百余名直军阵亡。
奉军兄弟们立即架起云梯,向前猛冲。
但是,直军依旧是不顾伤亡的扑上来,奋力推倒云梯,用刺刀硬生生地把冲上去的奉军兄弟赶了下去。
我知道,直系军阀吴佩孚是决心死守长城防线了。
长城背后,就是直系军阀的心脏地带北京,长城一旦有失,我军就可长驱直入,直捣北京,直系军阀就有全面崩溃的危险。
因此,吴佩孚不顾一切地在山海关长城一带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