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字,然后站起身子,走出了房间。
他去的地方,正是辅帅张作相的房间。
对于这位张作霖的把兄弟,为安国军政府立下赫赫功勋的辅帅,张学良还是十分尊重的。
那是一种晚辈对长辈的尊重。
来到房间外面,张学良先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谁?”房间里传来了一个粗犷、有些不耐烦的男中音。
叔父,是我。”张学良彬彬有礼地说。
进来吧。”张作相不冷不热地说。
张学良缓缓地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一身戎装的张作相板着张脸,百无聊赖地抽着烟。
叔父,你还在为中东铁路的事生我的气呀?”张学良讪笑着问。
没有,我张作相一个垂年老朽,哪里敢对少帅英明的决策指手画脚。”张作相背对着张学良,眉头微皱,冷冷地说。
叔父,现在没有别人,有什么话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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