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懿被逼得又急又气,又不敢直接将缘由说出去,滚烫的泪珠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小姑娘憋着气小口小口啜泣的模样谢晏看得受不了,“怎么哭了?”
“呜呜…你烦死了!老是问人家干什么啦!”这叫她怎么说嘛?!“是别人我怎么会去嘛!人家难受呜呜…又不给人家……”
虽然得到了她的答案。
但他只当她气急随口一说。
她并不知道面具下的人会是谁,所以谢晏甚至还想来一问,就算不是他,她当时是不是……应该还是会去?
明明这道命题就是无解,他就是固执地想知道一个答案,可是一看到身下的小姑娘哭的委屈又可怜,他就心软了,舍不得再让她为难。
是他过分了。
“好了,不哭了,朕不说了,嗯?不哭了,”谢晏将人抱在怀里,“是朕…不好。”
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那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明显的庸人自扰,他却……轻轻吻去小女人眼角的泪,他开始温柔又霸道地占有。
粗壮的肉棒在紧致的花穴里顶撞,他伸手捏住唇肉里的小花珠,柔按捻动,同时身下用力向前一顶——
伴随着嘉懿软软的一声长啼和汩汩黏腻的花液,宫房里疯狂收缩碾压的肉壁死死包裹住青筋虬起的肉棒。
“嗯啊…唔……啊…”她颤抖着身子落了泪,却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委屈。
许是心情舒畅了些,嘉懿想了想,嗯,还是多宠着这位皇帝陛下吧,于是她凑上去亲他,腻着嗓子道:“还好你就是他。”
谢晏听罢,虽然心里挺高兴的,但是不知怎的,就是怪怪的。什么叫还好朕就是他?朕还比不得一个戴面具的吗?虽然这个戴面具的就是自己,但是昭宗陛下显然陷在了“我醋我自己”的怪潭中。
又不能再惹得小姑娘不高兴……
啧,谢晏咬着牙,身下冲撞得越发厉害。
半夜的时候突然下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