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拭去眼泪,“前不久老家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华子最近经常托梦给他的双亲,说地底下的日子太寂寞,想要找个人陪伴,他的双亲找到我家,想让我和他举办冥婚。”
无怪乎对方打李音的主意,华子离开八年,李音熬过了大学,熬过了工作,却始终没有找到另一半的打算,大有替华子守身的架势。
李音说到此,眼泪更是哗哗的流,“起初我是拒绝的。大师,你知道吗?冥婚在我们乡里也很常见,但那规矩令人不齿,冥婚的女方需要全身赤/裸,抹老巫师给的药,然后以活人下葬。”
简攸宁的面色逐渐沉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冥婚了,而是谋杀。
她从来没听说过冥婚会有如此不耻的规矩。
“因为我在首都,他们奈何不了我,见我态度坚决,又换了一种说法,只要我回老家,和华子成亲拜堂,一切都按照活人结婚的规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