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静默了片刻后,沈怿把糖水往她手上一塞,“自己喝,不喂了。”
“诶,等等等等——”书辞好笑地端着碗去拉他衣袖,“我说笑的。”
后者没吱声,侧身想回桌上看卷宗,她一面拽一面把碗往前递,“我道歉,我道歉,你再喂吧……”
“不喂了。”
“再喂吧……”
“不喂了!”
话虽是这么讲,没过几天,书辞还是背着沈怿悄悄去瞧了一回大夫,把脉之后不见有异,但仍开了几副据说是能迅速怀上身孕的药方。
此物不能见光,于是只好每天趁他早起上朝的间隙,偷偷爬起来和紫玉做贼似的煎着吃了,一连喝了半月,也不知有效没效。
其实书辞对于孩子倒也不是特别心切,然而不想要和不能要是两码事。再加上中秋、冬至、腊八和元旦,几个节日,面对傅家言家的轮番询问,她的确有点招架不住。
“怕什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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