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现成的。正面写上姓名,另一面也不能空着,总得有一两句吉利话。书辞尚在犹豫,是写白头偕老,还是写永结同心?然而沈怿却已提了笔。
“你写什么了?”
担心他太敷衍,书辞凑过去,被他躲开,这样明显的掩饰更令她加深了自己的猜疑,于是愈发锲而不舍的抢。
闹到最后实在拿她没办法,沈怿终于认输服软,叹了口气把东西交出去。
“你要是胡乱写,我可不认账的。”
她说完一低头。
红绸上笔墨苍劲,只有四个字——“愿卿安好”
书辞盯着那条绸带瞧了许久,双目怔怔地,朝他看过去。
他也在看她,唇角依旧不咸不淡地翘着一个弧度,面具遮住了所有的表情,但那眸子里仍是难以言说的温柔。
心头忽然一热,书辞从他手中拿过笔来,在后面又添上了四个字。
红绸挂在树梢,迎风而起。漫天的殷红交错萦绕,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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