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奉承道:“王爷您保家卫国,出生入死,旧伤当然是战场上与人厮杀留下来的。”
他把药碗递过去,摇头轻笑:“还真不是,战场上不会受这种伤。”言罢,顿了片刻,“我若说,这是我娘刺的,你信么?”
书辞心头一跳,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想看出这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沈怿仍旧笑容散漫,甚至还冲她扬了扬眉:“听说,你对我的私事很感兴趣?”
“没有的事……”
“过来。”他挺随意地颔首,“我讲给你听。”
不知是怎么传到他耳中去的,书辞懊恼不已:“不太好吧,我怎么能听这些呢。”
“过来。”沈怿微微不耐,“我眼下身子虚,话不想重复太多遍。”
才想起他尚在病中,书辞只好依言坐到床边去。
沈怿靠在床头,半闭着眼睛,似笑非笑:“你听了,闲着没事也可以说给你那些市井里的街坊四邻……”
他语气里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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