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累,她含笑往旁边挪了挪,“也不多,就这些——”。
院子里赫然散着一堆小山似的柴禾。
沈怿沉默了片刻,缓缓起身。
他伤最重的位置在右脚,其他地方已经养得七七八八,光是劈柴倒也无妨。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柴堆边,玩了一下刀,觉得要劈这么多可能有点吃力,索性换了把斧子。
高手劈柴果然不同凡响,只见他手朝地上一拍,斗然起了阵风,木头们凌空而起,随后纷纷肢解于白刃之下。
劈完了一波,沈怿歇了半晌,又开始鼓捣剩下的。
“家里的伙夫过年去了,这柴搁着没人劈。”人家给自己带伤干活儿,书辞还是觉得应该解释解释。
“没事。”沈怿颔首拾起木柴,“你救了我,权当是报答了。”
她闻言一怔,神色里带了几分遗憾:“就只是劈柴?”似乎有点亏。
“……”沈怿拿柴禾的动作一顿,似有无奈地抬头,“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书辞踮脚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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