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脸皮薄,哪好意思叫男人知道自己母亲告诉自己的那些香艳床事,只低头不语。
“小坏蛋,不告诉阿兄是不是,没关系,阿兄待会儿一定让你‘哭着’说出答案。”顾泽状似恼怒的声音响起。
许栩还没领会到男人话中的深意,鼓囊囊的衣襟前就覆上了只小麦色的大手,右乳被跟梁面团子似得大力梁捏着,她张着红润润的小嘴嘤咛了一声,就软软靠在了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顾泽见怀中美人一副娇软无力的样子,心头欲念丛生,左手灵活地解开了美人腰间的衣带,衣带一松,质地轻薄软滑的纱罗立时松了半边,滑到酥胸上,淡紫色的薄纱衬着精致雪白的锁骨,内里红艳胜火的小肚兜若隐若现,教人移不开眼去。
许栩哪能料到男人竟然公然在外面的院子里就解了她衣带,小手匆忙掩住落到胸口的薄纱,软声哀求:“阿兄~我们进屋子里好不好?不要在外面嘛~栩栩怕被人看见~”
顾泽已经开始低头啃咬那水嫩地如同白嫩豆腐的圆润香肩,咬得那皮薄娇嫩的一处浮出红痕,另一手滑进已经遮不住什么的纱罗里,粗粝宽大的手掌来来回回地游移在美人白皙光滑的裸背上,嘴里口齿不清道:“那阁楼绣床我已经做厌了,自你九岁那年始,回回我来许府偷会与你都是在那儿肉穴,好不容易娶了你,如今我已经是你相公,便是光明正大地在外面把你扒光上了,又有人说什么?”
这下流露骨的粗话听在许栩耳中是教她羞愧又情动地脸红埋首,听在许权耳中却丝毫不亚于晴天霹雳了。
许权也是刚过来不久,他因不愿见顾泽那张令他望而生厌的脸,更不愿见他夫妻二人鹣鲽情深的样子,故而推脱不去用膳,等顾泽被许父,许兄拖走,许栩回了自己的院子才过来单独见她,没想刚要绕过假山就看见顾泽那伪君子一只咸猪手罩上了阿姊同耸的美胸,他的情感疯狂地叫嚣着要他冲上去阻止,可他的双眼却一下都舍不得眨地看着那张雪白的巴掌脸一点点沾染上情欲的微红,脚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