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还没有完全糊涂。
丞相起身,道:“长延是个好孩子,不会赶尽杀绝,你的血脉,自然可以留一些。况且,选贤与能,你能让位给贤人,也能在史书上博一个宽仁大度好皇帝的名声。”
丞相道:“当然。”
那件事,自然是他给衡帝担谋杀亲弟的罪名。
他听见旁边的宫女说衡帝又晕了过去,宫殿外头太监太医冲了进来。
丞相却闲庭散步似的往外走,一切于他并不相干似的。喧嚣和沉静对比鲜明。
安静无比,只有衡帝那粗重的喘息声,从他那起伏的胸膛和饱经摧残的喉管,帝王的不甘和暴怒,却透着行将就木的衰弱和无力。
兄弟阋墙,丞相压迫,许长延手握重权,衡帝活成了个孤家寡人,连半个忠心于他的人都找不到了。
德妃幽居深宫,(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