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膳,重照去书房找李正业。
国公府的书房很大,李正业坐在桌前自己和自己下棋,见重照过来,他挥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
书房里就只剩他们二人。
李重琴忙掏出了自己的帕子:“我的在呢,娘亲手织的,你们怎么也不好好保管呢?”
钟氏丝毫没有生气,她一向偏爱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不停地给重照夹菜,“多吃些,最近这么忙,你和你哥都瘦了不少。”
李正业脸上皱纹遍布,在战场上历经风霜的脸在烛火中并不严厉,只是平静淡然,他让重照先坐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问道:“先说,找我有事?”
重照说:“爹,我接下来想搬出去住。”
用晚膳的时候,重照不动声色地说:“哥,娘给我们兄妹三个织了一个帕子,你的还在吗?”
李重兴笑了一下,神色没有变化,说:“压箱底了都,我一个男子,用什么手帕。怎么了?”
重照笑道:“没事,我就随口问了一下。我的也找不到了,整理衣物的时候不知塞在了哪里。”
重照在嘴里塞了个蜜饯,打算下午再去大理寺。
他昨日确实伤得有点厉害,且不说他跑路,从二楼的高处跳下来,单单是打斗的动作也是非常剧烈,还在柱子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情况凶险不是没有道理的。
见重照漠然的神色,林飞白有些恼火地说:“小侯爷,你若再如此任性,可就只能告诉钟夫人了。”
重照说:“别告诉我娘。这件事,除了你我,就只有易宁,其他谁也不准说。”
重照沉着脸,小口吹着自己的安胎药,不承认也不反驳。
林太医去合上了门,默默地消化了这个事实,有点接受当时重照要把长延赶出去的举措。他当初以为不能让外男知道,结果对方就是孩子父亲!
林飞白愣了一下,他?谁?发现了什么?
林飞白道:“激了一下你,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