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帝王的嚣张。
她居然说他不安全,他就这么危险?
该死该死!
车子缓缓驶进别墅大院。
下了车,阮弥筝猛地转身,吼道:“商为渊,我要回家!”
商为渊下车,路上小奶包因为疼痛,已经睡着了。
他将孩子递到姜岸怀里,姜岸抱着孩子上了楼。
他几步走到她眼前,“不行。”
“凭什么?你这算是囚禁!”
“我说过,只有我的家最安全。”还要让他说几遍。
阮弥筝气极反笑,“你的家?我和儿子不是你圈养的宠物,我有房子,你只是儿子的生父仅此而已!我有工作,我有我的生活,你能不能——”
商为渊面色愈发阴寒,像是即将崩坏的弦,即将一触即发。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凶狠的吻了起来,吞没了她所有的话。
为什么就是不听他的,他只是想保护他们,不想他们受伤。
他费劲心思的找她四年,她却说和他只是孩子父亲的关系,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真是个心狠的女人!
阮弥筝气在头上,不停的捶打他,他无动于衷,胸膛坚硬如铁。
他惩罚的咬了一口她的唇,鲜血的腥甜味弥漫在二人口腔。
他终于松开了她。
“啪——”
阮弥筝扬手,巴掌落在了他好看的脸颊上。
看热闹的佣人们满脸惊恐,先生居然被打了!
空气凝固,时间仿若定格。
阮弥筝捂着破皮的嘴唇,又羞又恼,水眸瞪着他。
商为渊感受着脸颊火辣的疼痛,扯唇笑了出来。
笑的诡谲又妖冶。
很好,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抽巴掌。
“阮弥筝,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他眼中逐渐结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