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姬无镜疲惫地靠着桶壁,合起眼睛来。他有些烦躁,情绪一直不太好。不是因为两个人互穿的事情,而是因为今日潇潇的意外。
是他的疏忽,不可容忍的疏忽。即使潇潇没有大碍,也不能将这事儿轻易揭过去。他与顾见骊这般情况,身手受限,若潇潇再出事,恐怕他无法及时相救,似乎该考虑给潇潇配一队暗卫。
另外,他打算下令重修京中所有的桥,没栏杆的加上栏杆,有栏杆的桥亦要重新修正。
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情绪都不算高。浴桶中的水逐渐凉下去,两个人在桶中站了起来迈出去。
姬无镜抬头仰视着穿衣的顾见骊,这才将心思放在顾见骊身上。他笑,说:“也许这真的是一场梦,等睡醒一切回到原位。”
他有心像以前那样捏捏她的耳朵,或是亲亲她的额头,哄哄顾见骊。可是看着眼前自己修长的身体……他实在是无法对自己下手。
“希望吧。”顾见骊勉强笑笑。
姬无镜刚穿好衣服,与顾见骊一同往外走,脚步忽然停下来,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顾见骊讶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姬无镜脸色越来越臭,阴翳地开口:“你们女人是怎么忍受每个月流一次血的?”
顾见骊一怔,算了算今日,今日的确差不多是她月事的日期。
“你……”她看向姬无镜的目光微妙起来。
“闭嘴。”
顾见骊抿唇。
顾见骊头两年月事不稳,后来稳顺之后,很少像别的女子那般疼痛。可是今天大概是姬无镜跳进冰凉的河水中着了凉,夜里竟疼得额头沁满寒冷。
顾见骊拿了帕子给他擦额头,瞧他替自己痛,心里又心疼又焦急。她将手搭在姬无镜的肚子上,轻轻给他揉着,问:“要不要将纪先生再请回来?”
为了月事肚子疼把纪敬意请回来?
“不。”姬无镜黑着脸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