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道理都不讲的!”
“我高兴就是道理。”姬无镜低下头去吻顾见骊气鼓鼓的雪腮,又去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和耳朵,最后将吻落在她的唇上。细细地吻,浅浅地吮。
烟花不断。
顾见骊听着外面烟花绽放的声音,想象漫天花火的模样,缓缓合上眼睛。
衣衫凌乱,两个人从窄窄的长凳滚落到地上,姬无镜的掌心托住顾见骊的后脑。他停下动作,坐了起来。
“你……”顾见骊轻轻出一个音,又抿了唇,什么都不说了。
“不怕哈,不停。”姬无镜笑着把顾见骊拉起来,并且把一个长长的锦盒塞到顾见骊手里。
顾见骊垂眼,望着躺在手心的锦盒,还没打开,莫名已经知道了里面装的是什么。
姬无镜捏捏她的脸,说:“好好戴,再弄坏,打屁股。”
船身随着宁阳河向下游去,忽碰到岸边颠簸了一下,顾见骊身子趔趄,伏进姬无镜的怀里。
她慢吞吞地坐直身子,视线落在手中的锦盒上,小声问:“为什么要戴这个?”
“嗤。”姬无镜嗤笑了一声,“不然呢?让我的囡囡再遭一回罪?”
顾见骊疑惑望向他,说:“囡囡在家呢。”
“我说的是你,顾见骊。”
半晌,顾见骊望着姬无镜慢慢翘起唇角。
“叔叔……”顾见骊软软地喊,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
看,她笑了。
姬无镜狭长的狐狸眼里勾勒几分笑。
今夜的宁阳河铺满花灯,浮动光影在水波间漫步。星月照进水波的褶裥中,浮动银光照在一只又一只画舫船身。一只不起眼的画舫随着河水缓缓向下漂流而去,舱内一片旖旎温存。
第二天天光大亮时,顾见骊和姬无镜才赶回家中。今日是小囡囡的百日宴,满朝文武将会有很多宾客赶来,府中的人为了百日宴,一早起来忙碌。
顾见骊脚步匆忙赶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