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硬是引申到子衿姐姐这做娘的不如自己这做爹的疼闺女,叫子衿姐姐揪他两下耳朵,这才好了。
阿念还揉着耳朵道,“你说我这是不是耙耳朵啊?”
“你这不是耙耳朵,你这是嘴贱。”
二人说笑一回,阿念就问,“闺女呢?”
“去朝云师傅那里看下棋去了,阿曦帮着算子,双胞胎也在师傅那里。”
阿念道,“双胞胎术数比阿曦要好。”
“这倒是,天天算私房,练得多自然就好了。”何子衿笑,“你说,双胞胎是不是有经商的天分啊。”
阿念道,“谁知道,不过我看他俩不会经商。咱们儿女中,最会算的就是双胞胎,士农工商,为何士排首位,皆因其得利远在农工商之前啊。商贾虽擅银钱操作,得的多是明面儿上的利益,士族所得利益,远非商人可比。双胞胎要是能算清这个,估计会往仕途用心。要是算不清,经商亦无妨,只是我不愿他们握有太多金银,以免成了别人眼里的肥肉。”
阿念刚操心完闺女,又开始操心双胞胎,子衿姐姐忽然说,“怎么看你有白头发了。”
阿念立刻紧张起来,“哪儿啊哪儿啊!”
子衿姐姐笑,“再操心下去就要长出来了。我只随口一说,你想的也太远了。”
阿念是很注重自己容颜的,摸着刚留起的小胡子道,“以后我得开始用姐姐的护肤膏了,不然这年老色衰,怕姐姐会变心哪。”结果,又挨子衿姐姐揪两下耳朵,阿念这才舒爽了。
朝云师傅听着小两口车里偶尔传来的笑声,给罗大儒连赢两局的郁闷都消散了些。罗大儒笑,“阿念与子衿这老夫老妻了,情分还这般好。”
朝云师傅心说,这不是废话么。
双胞胎揭他们爹老底,道,“大儒爷爷,我爹就那样,每回都要把我娘气得瞪眼,揪他耳朵,他才老实。”
双胞胎这俩童言稚语的,把罗大儒逗得哈哈大笑,朝云师傅也忍俊不禁。阿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