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通了。
宫太太一笑,“这也是。”把黄羊都带去了。
宫太太将此事同长女说了,宫媛亦是寻思不透,道,“要是当初高案首只是秀才公时,往咱家提亲,我倒敢信。如今他这中了举人,什么样的好人家求不得,怎么倒往咱家求亲,岂不叫人多思。”
“是啊,我跟你爹也想不透呢。”宫太太悄声道,“你说,可不可能是高举人相中你妹妹了?”
“妹妹见过他吗?”宫媛道,“我与相公那会儿是因阿曦妹妹的缘故,时常相见。”又问,“那高举人如何说的?”
“说仰慕你妹妹贤良。”
“这话可够假的。”宫媛轻哼一声。
母女俩寻思了一回,也寻思不出个缘故,宫媛道,“娘你也别急,待相公回来,我叫相公悄悄打听一下。这事儿着实蹊跷。”
宫太太既来了,还送了黄羊,三姑娘要留宫太太吃饭。胡家不是外处,俩亲家一向处的好,宫太太便在胡家吃的午饭。待午饭后,宫太太告辞而去。三姑娘没好问媳妇亲家母过来可是有事,但看宫媛眉梢微锁,不禁道,“有何事这般为难?”
因重阳要傍晚才回来,宫媛便打发了丫环,悄将此事说与了婆婆知晓,“这也实在稀奇,我家商贾门第,一向被读书人看不起的,这怎么会……”宫媛自己能嫁给胡文,很叫别个商贾人家羡慕了,何况高琛正经的年轻举子。
见婆婆的脸沉了下来,宫媛的话都没说完。
三姑娘倒不是生媳妇的气,毕竟,媳妇可知道什么呢?三姑娘是想到陆家那事,便余怒难消。见媳妇面有忧色,三姑娘摆摆手,“不是为你。”又道,“亏得你没把这事与重阳说,倘是说了,又有一场气生。”低声将当年陆大姑娘违礼的丑事与宫媛说了,三姑娘道,“当年要不是看着陆老翰林陆老太太的面子,我定不能这样算了的。如今咱家日子过得好,陆家也回了乡下,我已是将此事忘了,你提起高举人,我方想了起来。按理,这事高举人也是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