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用麻烦叔外公,这么点儿小事,太麻烦了。”唉呀,学里将君子六艺的课程设全,他还怎么开班啊!
“麻烦什么,你们是家族的未来,为着你们,再如何麻烦都不算什么。”何子衿笑眯眯的呷口茶,问重阳,“你还有事不?”
重阳哪里还有什么事啊,他那事,还没说出口,叫子衿姨妈能截断了,而且,子衿姨妈这主意明显比他的小算盘更是一劳永逸,周全妥帖。
重阳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回了家。
当然,回家前没少与阿晔又嘀咕了一阵。
何子衿不稀罕知道他们这些小家伙们的事,随他们嘀咕去吧。
何子衿把府学里君子六艺的事亲自到娘家同她爹说了一回,何子衿道,“虽说科举要紧,现在只考四书五经,不考君子六艺,可孩子们略学一些也没什么不好,总不能只学四书五经,这样未免太狭隘了。”
何恭想想,倒也觉有理,思量几日,便拟了写了篇文章上承提学大人。其实吧,任上这些大人,很少说一味贪鄙啥的,杜提学还是余巡抚在任时的老人,亦非贪鄙性子。何恭上了文书,杜提学还亲自去府学看了看,回来召开部门会议,何恭这意见好上,但是,府学一家好说,下头还有好几个县呢,而且,君子六艺,得各有先生吧。既有先生,又是一笔开支,别个不说,银子从哪儿来!
这些都是问题。
何恭现在可算有的事忙了,重阳没几天又去找子衿姨妈了,他同子衿姨妈商量着,他也想办所学院。这话一出,把阿念这个探花都吓一跳,阿念直道,“我看错了重阳啊!重阳你有大志向!”在古时,办书院,传道授业的都是圣人一般的人物啊!是如今,不说他家子衿姐姐素有贤良之名,当然,他家子衿姐姐办的是女学,可以略去不计。是现在,能做一书院山长的,无不是当地有名望之人。重阳这个年纪,想办书院,其志向,当真不小!
重阳连连摆手,他毕竟年纪小,脸皮虽有一定厚度,却有些禁不起长辈打趣,重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