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底气的自豪起来。
江太太与何老娘俩人身为都是有三个孙子的祖母,很是对未来了一番讨论。何老娘还是很关心自家丫头片子的女学的,初时听说报名的人不多,生怕没人去,后来听说才招了十五个人,何老娘还嘀咕着,“这么小猫三两只,可有什么用。”不过,当听闻一年学费要二百两时,何老娘掐指一算,那手指头开始哆嗦起来,还问余嬷嬷,“一个二百,十五个是三千吧?阿余,我没算错吧?”
余嬷嬷点头,“没错!”
然后,何老娘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轻轻咬下舌尖方镇定下来,把屋里小丫环打发出去,何老娘悄悄给自家丫头片子算起这女学一年的收益来。最后,何老娘断定,自家丫头片子一处能所成本收回来啊!
何老娘觉着自家丫头片子要发大财,心下很是高兴,觉着不愧是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丫头啊,实在太会过日子了有没有!
何老娘都这般想,可想而知外头人作何想了,众所周知李参政的夫妻欧阳氏是个最爽俐不过的,有一回欧阳夫人见着何子衿,直接问出来,道,“都说你这女学赚钱的紧,如今不少人家也要设女学呢,倒不必如你这般一年二百两,一年五十两,他们也乐意的。”
何子衿笑道,“一年五十两,这是我书院掌事嬷嬷的年薪。”
李夫人不由咋舌,“倒比一地县令的薪俸还多些。”
何子衿笑道,“那些商铺的大掌柜,一年所赚何止百两,论富,商贾为首,但论贵,以仕人为先。皆因女学里掌事嬷嬷所负责之事比较多,故而月银略多些。”
掌事嬷嬷都这些银子,那些在女学里任教的女先生的月银可想而知了。李夫人笑道,“怪道现在都说北昌府如今好的女先生都难找,想是好的都给你笼络了去。”
何子衿笑道,“夫人也太抬举我了。”当然,何子衿不否认,她在女先生这块儿委实没少投入精力。如今是再有人家办女学,何子衿也不信那些人家能寻到比自家女学更好的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