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妈妈没好气地解释,原来自从昨天卓然把那条项链给何筱看过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家里都翻遍了,就是没有。
田女士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项链是我们家笑笑偷走的?”
卓然妈妈梗着脖子问:“除了她还有谁?然然说她就让你们家笑笑看过!”
何筱慌了,她看着卓然,希望她能说句话,而卓然却一直在哭,不否认,更不要说替她辩解。
何筱自然没有拿那条项链,交不出东西,卓然妈妈总是来闹。正好那时候老何没提上科长,田女士心情也不好,为了不让人看不起,她把家里所有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拉出来了,找了一个遍,确定没有后又唰地干干净净,以示清白。
现在想来母亲当时的行为有点极端,可何筱每每想起,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卓然也察觉到了她在愣神,虽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不好意思,冤枉你了。”
“我提这个,不是想听你的道歉,因为我没你那么幼稚。我不过是想告诉你,是你的东西,无论你再怎么往我身上栽赃,我都夺不走。”何筱说,“如果红旗真的不回来了,我会送你一张飞往他们基地的机票,不过,是单程的。”
卓然被她这突来的犀利给制服了,无话可说,只能恼羞成怒地瞪她一眼。
何筱笑了,神情很是轻松,像是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她跟卓然是一样的人,她了解她就像是了解自己一样。哪怕等多久,哪怕多么不情愿,她们最后等的,都只是那个人。
节后第一天上班,何筱一来到中心就听说了褚恬请病假的消息。回到办公室她立马给褚恬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她声音有些虚弱:“没什么大问题,你不要管我,好好工作。”
“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给老张请个假,去看看你。”
“别,可千万别——”褚恬立马制止她,声音有些懊恼,“就是个小感冒。从小到大我就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