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父亲想射箭了就同父亲射箭,父亲想聊时事就与父亲聊时事,父亲想听我弹琴就陪父亲听我弹琴。
父亲很喜欢与益讨论策论,益也颇为认真,会说出自己的观点,两人经常要辩论很长时间。除此之外,益的话并不多,行为规矩非常。
对于我,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表现得礼数周。
我常常感到困惑,若说他是觪的敌人,他却收敛得很,与陈妫阴阳怪气的样子比起来,似乎本分得一点野心都没有;而若说他对君位没有想法,我却仍不太信,或许自己疑心太重,总觉得他过于平静,像戴了面具一样让人看不透。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平和过去,转眼就到了这七月末。
我停下手中的活,望望门外,只见庭中日光灿烂,一片秋日景色。心中不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