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亲知晓后也许又要大怒,姮担心……”
晏笑道:“姮不必忧虑,母亲若得知,未必会迁怒于你。”
我讶然问道:“阿姊怎知?”
晏却仍是笑,道:“我也是猜测罢了。”
说着,她看向一旁散开的包袱,从一堆饰物上面捡出一只牙篦,拿在手里看了看,问我:“此篦纹饰高贵,可是王宫之物?”
我说:“正是,此篦乃姮初来之时太后所赐。”
晏点点头,笑道:“太后却是心细之人,我也受过她不少赏赐。说来,太后对我姒氏一向厚待,杞国及各宗亲自是不必说了,便是我这里,邑君的土地、鬲人等封赏,与其他庶室王子出身的卿大夫相比,都要是多出些的。“说着,她脸上浮起一丝苦笑,道:“杞国以恪禹而封,根基薄弱,不像诸姬诸姜有世家渊源和战功维系。多年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