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无遮无挡,自然淋得跟落汤鸡一样;兵车和役车上没有车盖,上面的乘者同样浇了一身的水;觪和舅舅以及其它的卿士大夫,虽然有个车盖,却挡不住风雨,也不能幸免。唯独我的车除了车盖还有车帷,所以我仍然好端端的。
馆人将我领到一间房内,照吩咐送来热水。我打发寺人衿去把湿衣服换掉,自己跳进桶里洗澡。沐浴后,我回到堂上,众人早已更衣完毕,正在座上闲谈。我向他们行礼,坐到觪身旁一起用膳。
晚上和觪聊天,他问我第一次来成周,觉得开不开心。我说当然开心,因为遇到了燮。觪笑着说,就知道我会这么答,他这次来也很开心,因为他认识了子熙。
子熙?我问:“子熙是何人?”
觪奇怪地看我,说:“姮不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