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何事?”
觪说:“我等后日出发,司里来问今日带回的那幼鹿将如何处置?”
我说:“小悠?自是跟随我等离开。”
觪说:“其腿伤未愈,恐不耐跋涉。”
我想了想,说:“可与姮同车而行。”
觪皱眉说:“这如何使得!汝乃公女,岂可与牲畜同车?”
我说:“那就交与寺人,与寺人同车。”
“胡闹!”觪轻斥道,“与何人同车皆不妥。此次不比平时,我等与舅父同行,彼一国之君,切不可失仪。”
我低头闷闷不语。觪说的对,这次去卫国可不是出游那么简单,多了王孙牟一路人,就有些了外交上的意义。若是传出杞人与兽类同车而行,杞国脸面上该多难堪。
可是小悠怎么办?那么小又受了伤,怎么可能让它走着去?
觪看着我,叹口气说:“阿兄知你不舍,只是此事万不可任性,交由宾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