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之前,再也不跨出自家王府的门一步了。
原先在府中喊来画画的几个工笔画师,易启岳这会儿也没了闲心思招待,都让回家歇息着。
但他在画室里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将手伸向了一束画卷,动作轻缓地将其展了开来。
画中美人杏眼桃腮,风姿绰约,光是这么隔着画一看都令人挪不开视线,正是席向晚的眉眼和模样。
可易启岳看了两眼就皱起了眉。
这画已经极尽相似席向晚了,和她的本人却还差了那么些感觉。
就如同易启岳两次遇见她,她总是自带三分波澜不惊,好像山崩于面前也不会变色的沉静,那是他只有在浸淫官场多年的中年人身上才能见到的气度。
那种年龄沉淀下来的矜持与养尊处优的娇俏模样既矛盾又相称,将原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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