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反应过来,立马跳下马车,从背后将她抱起。男人浑身疙瘩肉,曲线贲张,抱起不过蒜苗大的女娃犹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易,他的拳头堵住青葵的嘴,强迫性地制止了她可能引起他人怀疑观瞻的啼哭,将她拖回马车。
重新替她绑了手脚,给她口里塞上棉布。
平章立在雨落如帘的的檐下,似乎听到了软糯焦急的呼唤,脆生生的,怯怯的。
袖下的双手攥成了拳,又骤然松开。
他的神色回复了冷漠,甚至带着一丝自我放弃的厌腻和颓败。
他是一个不明来路,也不知去向的人,很快就要被发卖了人家。其他的孩子也都是一样。谢她一帕之恩,为她取名青葵,怕是一生都无缘再得见。
他转身走进了米铺。
平章被卖给了一户十年无子的米铺人家,男人死了妻子,自己也无法生育,日子过得磕磕绊绊,索性不再续弦,在外买了一个儿子回来。
通过什么不正经的渠道手段,平章不知,男人虽然身患痼疾,然对他还算是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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