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有。
元聿从宫人的手里接过了药碗,一臂揽住岳弯弯腰肢,握住碗,一手以调羹舀起药汤,送到岳弯弯的唇边。
“张嘴,喝了药会好些。”
可是岳弯弯没听话,只望着他不动,元聿
皱了皱修眉,道:“怎么了?”
药碗有些烫手,他立即会意,“怕烫?朕吹凉了就好了。”
他微微俯身,将药吹凉,再送到她嘴边。
岳弯弯仿佛终于回过了身,低头相就,唇靠在他的调羹上,将他送来的苦涩的药汁咽了下去。
苦得像黄连汤,岳弯弯揪紧了脸,难受得五官纠结了起来。
元聿命人去拿蜜饯,岳弯弯说了一声“不用麻烦了”,她吹了吹药,便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未几,药碗便见了底,只剩一些残渣,元聿见她苦得脸色难看,道不用了,让人将药碗取了拿了下去。
喝完药的岳弯弯,额头上已沁出了细腻的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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