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在理。
徽妍颔首,道,“但我若去卖,不会卖贵,别家素縑卖多少,我的縑便卖多少。”
李绩哂然。这时,旁边的吾都亦笑,“汉人女君,你可知,为何一匹六百钱的缯帛,卖到胡地却要翻上二三倍,乃至十倍价钱?”
徽妍道:“为何?”
吾都掰着手指算给她看:“除去货物购入所费,路上饮水、吃住、匪盗的凶险,亦要算入成本。还有牲畜,当今市价,一头驯好的壮实骆驼要八千钱,商队十几头骆驼,价钱亦算在成本之中。”
“我可出三头骆驼。”徽妍淡淡道。
二人听得这话,都露出诧异之色。
徽妍知道此事有了说头,继续道,“我可与尔等立契,尔等的商旅,我出资一份,尔等替我贩货。这二十匹素縑,随尔等去卖,回来付我两万四千钱。出发之前,货物、货钱连骆驼一道立契。”
“两万四千钱?”吾都惊讶而笑,“女君何不去卖给赵弧,看他给不给你两万四千钱。”
“他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