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被气笑了,她双手撑在床上,有些吃力地坐起来,“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江先生似乎都喜欢大义凛然地教我做人。”
她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可您凭什么觉得有资格教我做人?”
“向、晚。”江戚峰咬牙喊着她的名字。
向晚跪坐在床上,一点点挺直脊背,逼近他,“凭年纪比我大?还是凭学历比我高?”
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钻入鼻腔,让江戚峰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还当你这两年学乖了,原来你跟以前一样是非不分,不可理喻!”他冷着脸说完,扭头就走。
向晚喊住他,“等等。”
“还有什么事?”江戚峰停下脚步,但没回身。
因为刚才的动作,插在向晚手背上的针头掉了,针孔中冒出的血染红了手背上的两道医用胶带。
她把针头放到一旁,艰难地回到坐姿,“既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