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喃喃自语道，“我这些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羽桜和白芷大吵一架后她夺门而出，气势汹汹的回到了她住的歆若殿，白芷也乐得她离开，不再把她追回。
狐垣回到碧云殿，只有白芷只身坐在软榻上看书，神情专注。
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见只有狐垣一个人便开口询问，“茯苓呢？又跑出去玩了？”
狐垣侧过头，语气平淡，“她走了。”
“走了？去哪？”白芷蓦然合上书，涌出不好的预感。
“去凡间了。”
白芷放下心，想着柳茯苓去凡间只是玩一会就回来了，然而狐垣接下来的话让白芷大惊失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可能要很久。”
“为什么！你告诉她了？”白芷紧张的抓着狐垣的肩膀逼问他。
狐垣轻轻的摇头，“我答应过你不会告诉她，但是……”
“但是什么！”白芷此刻已经失去了冷静。
“但是，我让她去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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