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人跟前,歪头浅笑,一派天真:“大人,四万两,是我的了。”
“对,对,是你的,自家兄弟,四万两而已,就当老哥我送你的见面礼,哈哈哈哈……”
当晚,老疤潜入常以束的院子,问他:“为何要参与那个赌局,那是可以拒绝的。”就像他,许多类似的事情都拒绝掉了。
常以束一边对镜卸下眼角暗色系的脂粉,一边回道:“拒绝了,四万两你给我?”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有些事,不能开那个口子。”身在匪窝,但我们不是匪徒。底线,得守住。
“这就是为什么,你来寨子里这么多年都还只是个小寨主,而我却一年就坐上了大当家的位置。”常以束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从镜中看了他一眼,底线,是何物?
那日之后,常以束逐渐有机会靠近盐帮的核心;同时,他杀的人也越来越多,该杀的不该杀的,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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