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两日都没来过这里,按理说,不该忽然过来才对。我猜测,是有人对他说了些什么。”
幼恩眉心轻皱,“你是觉得,是有人把我假扮江家人的事告诉了他,他才会勃然大怒,一大早上便带人过来?”
君君点了点头。
若非如此,凭季和那脑子,这段时间必然会整日纸醉金迷,什么都不在乎,只顾玩乐。
万不该忽然清醒,想明白整件事情。
定然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
“父亲他断然不会善罢甘休,姑娘,你们快些离开吧。从苏州来,就回苏州去。要不然,他肯定还会再找你们麻烦的。”
“我们走,留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幼恩问。
君君笑了笑:“我一个人又有何妨?以前都是一个人待在这间小客栈里,已经习惯了。
姑娘不必担心我,父亲虽然喜欢打我骂我,但从未真正下过杀手。我这条命,能保得住的。”
若保不住,也无妨。
反正,她早就觉得活着没什么意义了。
活着,于她而言,一直都是煎熬。
“他这般对你,已不配为人父。君君(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