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轻描淡写的表白,把季珂弄得心脏狂跳:“前辈,我不是你那个凉儿……”
“嗯,我晓得,你是季珂。”
“那前辈为何……?”
晏凉语气清淡,一张脸却红了,蹭在对方后颈的肌肤处:“只允许你软禁我,就不允许我同你说这些?”
“认真的?”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
“前辈,我……”
“你什么?”
“我……”
“珂儿。”
“嗯。”
“你若不相信不放心,我娶你好了。”
“啊。”
“明媒正娶那种,可愿意?”晏凉将脸贴在他脖子上,蹭了蹭,自己倒是把自己的脸蹭红了。
前世的事历历在目,今生的一切也刻骨铭心,他想起了一切,倒真是放下了。
放得下,也才真正拿得起,人生苦短,他不想再为难自己,狂妄也好逆天也罢,这一次他还想赌。
不能说是赌,而是争,与其自己纠结苦情惨兮兮的,不如与天命争,横竖再惨的,都经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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