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白的。
算是曲线救国了,晏凉自我安慰,只要今后不要发生太离谱的变故,季珂应该可以根正苗红下去。
晏凉不知,在他自己的书里,一切他说了都不算。
“季公子,你是何时发觉我不是安知鱼的?”晏凉抹了把额际的汗水,随口道。
季珂沉吟片刻:“一开始就察觉,前辈把琥珀坠子给我的时候,才渐渐确信。”
他那丧心病狂的小舅舅安知鱼,才不会好心到悉心保管他的东西。
晏凉笑:“所以才提出要同我一道儿净灵,以便进一步验证自己的猜测?”
“是,”季珂坦荡荡承认,毫不扭捏:“毕竟夺舍之事,不算新鲜。”
“其实我……并非刻意为之。”
季珂声音很低,却不含糊:“如此一来,前辈算是替我报了幼时之仇。”
“我知道他对你做的那些混账事,安知鱼,确实死有余辜。”(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