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下。
晋滁头靠着车厢壁,闭眸缓了好一阵,方觉那铺天盖地的绵密刺痛缓解了些。
田喜刚将药瓶收好,却听他主子低哑着声吩咐:“先不回府。转道,去那宅子。”
田喜掀了车帘子吩咐了马车夫一声。
马车拐了个弯,在漆黑静谧的夜里直奔那后街的胡同而去,最后停靠在一不大的宅子前。
晋滁没让人跟着,一个人进了宅子。
银色的月光倾洒在院里,投落了他孑孑孤影,也映照了满院子无人打理的各色花卉。
他的目光往这大片的花丛中扫过。
而后不知什么意味的扯唇笑了声。
其实那时她的虚情假意,已显露端倪。
只是他视而不见罢了。
就譬如这方小院。若她真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肯安心与他过日子的话,这院里应该就是她亲手栽种的草药。
她明明爱种药草,可下人给她种了花卉时候,她却不曾提过半句意见。
他收了目光,而后大步朝屋内走去。
推开窗户,借着外头投来的月光,他打(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