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眩晕,尽量轻声与她道:“我有些累了,可否容我在此间单独静会。”
鸨母遂止了声。
乜了眼瞧她虚弱模样,鸨母暗下撇撇嘴。她如何不知,这清贵的前御史夫人,怕是听不得这番下流话。心道,不爱听就算了,好心还被当成驴肝肺的嫌弃。
瞧那孱弱的小身子板,也不知能受体魄强悍的太子爷磋磨几个来回的。等日后,便知个中厉害了。
但愿她身子能扛得住,别太过扫太子爷兴便是。
“那成。不过您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大半日肚里不进食,您身子可熬不住。”
先端过那托盘里的补品,鸨母就殷勤的朝林苑方向递了过去。待下一刻冷不丁瞧见那双被缠裹严实的手指,顿时眼皮一跳。
这会就突然想起昨个夜里,太子爷突然吩咐人拿细布与伤药的事来。
“哟,瞧我这记性。”鸨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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