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罪臣符居敬的家眷可还在牢中?”
圣上似只是不经意的一问,晋滁却也面无异色,只颔首应是。
“可还惦记?”圣上挑眉问:“似乎记得昔年你求之不得来着。”
“父皇也说是昔年了。”
圣上抬眼看他,凤表龙姿,双目如潭,一身团龙的皇太子绛罗红袍,愈发衬的他俊朗无匹,贵气逼人。偏那额上突兀的疤,那般醒目又刺眼,任抹了何等祛疤良药都难以消除。
这般的耻辱不会轻易忘了罢。
“即便如此,那就不必留她了。去砍了罢。”
晋滁立于原地不动,只半阖眸道:“父皇既恨符居敬,又何必如他的意。”
圣上捋须颔首:“这倒也是。还是充入教坊司吧,想必那符贼泉下闻之,也能气到生烟了。”
待太子离去,王寿躬身又给圣上续了杯温茶,笑道:“老奴瞧着,太子殿下似是还多少惦记着呢。”
圣上灌口茶,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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