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说:“现在好多了。离开她爸妈那几年犯得次数多。”他顿了顿:“还有刚回洛坪那阵子。”
徐途对她身世有所耳闻,但真实情况并不了解,试探着问:“是你收养的她?”
秦烈沉默了会儿,却问:“你烟还有么?”
徐途一顿,把旁边的烟盒和打火机一并递过去。
他点烟的时候微微探着身,垂眸,轻皱着眉头。火光乍亮,他短促吸了两口:“她没亲人了。”
秦烈呼出烟雾:“三十几年前,秦梓悦外公和我父亲下乡来到洛坪,共同盖了这间小学。这地方偏远闭塞,政.府方面不能面面俱到,加之人们对提高文化程度的意识偏低,大多数孩子读完小学就回家种地,搞学校的成效并不大。后来我父亲坚持留下,他爷爷返回城里结婚生子,有了悦悦爸爸。受他父亲影响,他多年来坚持往返洪阳和洛坪之间,资助过三四个孩子,如今都在城里念高中。”
徐途心中异样的动了下,秦烈性格凉淡,一般时候都生人勿进,好像从未对她说过这么多话,况且话题涉及到他的至亲和过去。
她有一种感觉,好像他给她打开一道门,通往了他的世界。
天气阴凉,徐途拇指酸痛,她送到唇边吮了吮,轻声问:“那后来她爸妈……?”
“一起事故。”秦烈并没隐瞒,侧过眼看着她:“那年秦梓悦三四岁,刚记事儿。”
“什么事故?”
“洪阳新城有个朗庭酒店,你知道吗?”
徐途皱着眉,“不知道,新城我很少去。”她想了想,总觉得这名字特熟悉,在哪儿听过或见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秦烈说:“她爸妈死于五年前朗庭酒店那场事故。”
他刚说完,“砰”一声闷响从门边传过来,两人侧头看去,刘春山毫无预兆地犯病了,他扔掉篮子,胸口剧烈起伏,脑袋一下一下撞向门框,嘴中低吟不断。
徐途连忙起身阻止,刘春山手上没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