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郁昭便起身出门,等她再回来时,她的手中已然拿着一把匕首和碗碟。
薄翅看不见她在做什么,只能嗅到空气里的血腥味逐渐浓重。
很快,郁昭手臂缠着白布,端着一碗温度寒凉的血来到床边,轻轻扶起薄翅的身子,对她道:“张口。”
薄翅一头雾水,见她没对自己动手动脚,便放松了心神张开口。
一口下去,她险些没喷出来。
方才的茫然在这瞬间成了醒悟,到底是顾念着这是教主的好意,她艰难的吞了下去,继而极为抗拒的别过脸,难以置信道:“你、你用自己的血喂我?”
郁昭摸了摸她的手,轻声道:“我知道这有些恶心,你先忍着些……”
薄翅急忙打断:“不是,我只是、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郁昭微不可查的弯唇:“你以后会明白的。”
她没给薄翅继续追问的机会,捏住少女软嫩的两颊,半哄半劝的让对方喝完了一碗血。
寒毒与热毒在体内交织,薄翅逐渐睁不开眼,最终靠在郁昭怀中,沉沉的睡过去。
郁昭轻抚她的长发,眼神柔和,声音却极冷:“出来。”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青衣药郎站在门口,拂动长袖,意味不明道:“属下还以为教主会抓住机会,就此占有圣女的身子和心呢。”
若此地不是分教,若薄翅已经知晓她的两重身份,郁昭的确更愿意用另一种方式来为薄翅解毒。可惜分教人多眼杂,她又不想在薄翅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强占她,所以最终解毒的,便是一碗血。
郁昭不欲与药郎多说,只淡淡道:“探子都揪出来了吗?”
药郎拱手:“若是按照从前的计划,必然能全部揪出来,只是教主最近的嘱咐着实紧迫了些,属下不小心惊动了他们,这才只抓了个大半,让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