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求过吗?怀袖茫然,她数着放了那几道烟花,每道要花费多少钱,一道一道,累积成一个可怕的数字,顿时叫她觉得头大。还不如直接把钱给她呢。
飞檐下,风铃随风摇晃,叮叮当当。
萧叡把她翻出来,面朝着自己,问:“袖袖,朕可以亲你吗?”
怀袖依稀有些记起来了,她轻笑了一声,抬眸望向萧叡,眼眸冶艳之极,慵懒地道:“陛下,您亲完,可以放我回宫吗?”
萧叡吻她,吻完才说:“不行。朕现在是皇帝了。”
不过也没几日了。
怀袖与他好说歹说,只再留一日,后天便得放她回京,去向太皇太后复命。
萧叡知道她刚从山林中回来,被拘在小院子里,颇为难受,想要带她泛舟游湖。
怀袖寻思着她可没说,这人想一出是一出,她却也只好奉陪了。
两人搭一艘乌篷船,怀袖穿件月白交领裙子,戴着纱帘竹笠,拎着裙子,跨上了船,她许多年没坐船了,甫一上船,被摇晃得害怕了一下。
萧叡紧随其后,跳上船板。
萧叡自我感觉良好,觉得甚是有情趣,道:“朕使人去你老家打听过,你家附近也有个湖,一到夏日便开满了荷花是吧?”
提起家乡,怀袖便心痒痒,忍不住说:“是,我娘以前就带我去摘过,荷叶可以做荷叶饭,莲子就拿去煮莲子汤,荷花也能做成荷花酥……”
说完,她立即后悔,果不其然听萧叡道:“那你摘一些,今天做给朕吃,明日你就抛下朕回宫去了,朕就吃不到了,好不好?”
怀袖:“……奴婢晓得了。”
于是让船夫摇棹去荷花之中。
摘了一大捧荷花、荷叶、莲蓬,堆在乌篷下。
怀袖的手指都沾上了绿汁,她坐在船头,若是忘掉身后的萧叡,倒也有几分惬意,百无赖聊之下,她轻唱起幼时听母亲唱过的江南小调,闲歌欸乃。
萧叡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