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时看着吃了一粒虾仁后,就有些目光怔然望着他的时矜,眸底闪过一丝迷惑。
她在看谁?
为什么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却让他有种在透过他看旁人的错觉。
“小孩,吃饭不要发呆!”
盛淮时曲起冷白的指节,在她额头上轻敲了敲。
时矜一敲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唔”了一声,天真无邪的冲盛淮时笑了笑,“小叔叔剥的虾真好吃!”
突如其来的彩虹屁,配上如花的笑靥,倒让盛淮时有几分失笑。
他正感悟着小孩的懂事,江繁突然从他背后探出脑袋,捏着嗓子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一遍时矜刚才的话。
“小叔叔剥的虾真好吃——”
江繁还特意拖了个长音,倒不是他觉得时矜这么个小不点跟盛淮时有什么,而是在他的认识中,盛淮时就不是个温柔的人。
更遑论剥虾这种,让他这种洁癖精人士敬而远之的事。
“有病?那就给自己开服药!”
盛淮时冷笑着一把将江繁按脸推开。
刚推开,却突然听到ken一声惊呼,“大金,你怎么了?”
变故陡生,盛淮时立即收敛正色赶过去。
却见大金面色发白,头冒冷汗的捂着腹部,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我、我可能……胃病犯了。”
大金咬着牙,似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艰难。
ken跟大金一个宿舍,前阵子两人刚去做了体检,大金因长期饮食作息不规律,加上死宅不爱运动,已经患上了胃部溃疡。
听完这话,盛淮时气的踹了一脚椅子,“胃溃疡你还敢吃方便面,你不要命了!”
骂归骂,骂完后,盛淮时沉着一张脸转向江繁,“有药吗?”
这里是郊区,从这到市中心医院,驾车少说也得一个小时距离,江繁是帝大医学生,在研究所有储备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