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鸣瑶那孩子,与你还是不同。”
常云耸耸肩,反倒开始宽慰玄宁“其实这天下,本就没有完全相似的人。我倒觉得这孩子如今性格也挺好,说不定能比你们,都走得更远些。”
玄宁抿唇不语,片刻后,复道“模仿来的剑意,无法长久。”
常云见他执意如此,也就笑笑,不再多言。
玄宁没有告诉常云,之所以那么排斥盛鸣瑶如今“模仿来的剑意”,还有别的原因。
他忘不掉盛鸣瑶之前在正殿时空洞的眼神,像是在执拗地透过自己看到某人,也忘不掉盛鸣瑶在被取了心头血后,昏迷时喃喃的名字。
滕、当、渊。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根细细的刺,横在了玄宁的喉咙。
取不走,也咽不下。
说白了,无非是玄宁既不想莫名成为盛鸣瑶睹物思人的代替品,又不愿被别人发现自己
的狼狈。
尤其是在见到过盛鸣瑶“敢与苍天论道”的气魄,又目睹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