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化了去。”韩一鸣与顾清泉也如他一般,将衣裳上兜的小人小马都倒入湖中去,看着它们沉入湖水之中,三人都说不出话来。
回到静心院中,顾清泉道:“想不到来得这样快!”韩一鸣沉默良久,道:“师兄,尊者会何时前来?”顾清泉道:“说不定是今天,也说不定是明天。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韩一鸣道:“若是尊者来了,咱们……”顾清泉道:“该是怎样便是怎样!我不会因它是尊者,就改变我的心意。”韩一鸣道:“师兄说的是。我问的是若是尊者如今天一样前来为难灵山了,咱们该如何与丁师兄一同保全灵山?保全丁师兄?”
顾清泉道:“这……师弟,我没有想过。并非是我不去想,而是想也无用。尊者面前,咱们这点修为,啥也不算。它看我们一眼,都可以要了我们的性命,它若是真与我们过不去,咱们只怕……我只想到时候尽力而为,这时候想这许多有什么用?不如不想,安然等着尊者来到。”韩一鸣道:“师兄,你说的是,咱们只能尽力而为。这许多师兄师姐一同,也没什么好怕的。”
二人正说着,忽然门上有人敲了一记,韩一鸣抬头一看,大师兄司马凌逸,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前。韩一鸣自下山之后,便不曾见到大师兄了,直到今日,这时见他,只觉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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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又过去了,猪年要结束了,忽然感触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