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新道:“哦!是钱若华师兄呀!钱师兄,好在你来得及时。若是再晚来半步,恐怕方师兄就没救了!”原来他叫做钱若华,韩一鸣听着这名字,心中却是小心戒备,只听钱若华道:“陆师弟,你这是何意?”陆敬新道:“贵派的师兄弟们真是年轻气盛,要我们死在方师兄面前。我们虽不知方师兄伤势如何?但我想既然到了这一步,是否应该好好求医呢?贵派师弟却说,方师兄死不了,便是要死,也要等我等死了才能死。我等死是没什么啦,可是方师兄呢?这个时节,别人求神拜佛还来不及呢,贵派师弟却全然忘记了,我等既要死在方师兄前,那我等死了,方师兄也就……”
韩一鸣有些想笑,陆敬新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或许真如他所说,年长些的师兄们会将这口恶气咽下去,乃是因他们修为到了之故。而年轻的师兄们却忍不了这口气,定然是要争个你死我活的。陆敬新两、三句话,便将方师兄又咒了一遍,还将罪名也推到了他们同门师兄弟身上。那钱若华要是怪陆敬新,还真怪不上了。这时他隐约有些明白了,虽说陆师兄修为高些,但他的修为与司马大师兄相比,那是不能比的,但却有他独有的厉害之处,比如此时尖利的口齿,也是一项利器。自己如他一般修行这些年,也会学会他所会的所有法术,但或许他的独到的厉害之处,却只能学得似是而非。那沈师兄就更不用提修行了,连御剑术都用得不够得心应手,大师伯却派了自己跟随他们一同出来,大师伯是要自己学他们的机智灵敏的!他们的确足够机智灵敏!但这也并非说司马大师兄就不机智灵敏了,只怕司马大师兄的机智灵敏也不在他们之下。但自己急切之间,怎能达到大师兄那样的高度?机智的许多妙处也难以一一领会,自己学不会大师兄那高山仰止般的聪明,但要学到面前二位师兄的机敏却不是那样难。大师伯是指望自己早日能够帮得上丁师兄的,凡事一定要有自己的主意,而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心境豁然开朗,看了看那钱若华,钱若华正对着陆敬新道:“师弟,你不要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