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农田耕地全都泡在水里,粮食或冲走或受潮发霉,数十万人挣扎在生死线上。但朝中却只顾得上讨论要不要恢复禹时九河故道,州里才赈了几万石粮食,杯水车薪。
那一年,死于水中者数万。
这之后十余年,因为不加治理,黄河只能在大平原上自己寻找新道,一会夺了瓠子河,一会又欲并入济水,像条巨蛇一般在兖、青两州扭来扭去,百姓则是它身下战栗的蝼蚁,每一次变动,都会带来灭顶之灾。
讽刺的是哦,朝廷给平原取的新名字,居然是“河平”。
脸呢?
“河平?河平?河不平!”
喊着这样的抱怨,流离失所的百姓,漫无目的的在水中行走着,饿殍倒毙,悬釜而炊、人相食,成了每年司空见惯的场,迟昭平只能抱紧自己的孩子,避开那些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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